“殿下!”

“不说这个了。”正淇揉着?太阳穴,疲惫不堪,“吾皇兄的死因,查明了吗?”

那丞相?鞠躬,“回殿下。寅国国师串通固安,里应外合,蛊杀陛下后越狱逃亡。”

正淇虽有心理准备,可猜想被证实,他还是花了些许时间,才消化?这个事实。

国师,又是这诡计多端的国师。

而木石,不管她是不是国师,都与这血海深仇脱不了关系。

正国危机至此,全怪他正淇放任自流、数念叠加、引狼入室。

既是如此,他又怎配称帝为王?

莫不是要成?为史书上人?人?唾弃的丧国君!

“奸人?抓到了么?”正淇嗓音低哑。

“尚未。”丞相?惶恐弯下腰去,“但臣已布局全国,在?通缉奸人?了!”

“干得不错。”正淇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

可此时,想着?这婀娜的身姿,他心头再无旖旎。

爱意,曾经?浓重多么令人?昏沉,如今就疼痛到令人?多么清醒。

他失了父,失了兄,又险些成?为丢了国的千古罪人?。

正淇开口:“传令下去,不计一切代价,把寅国国师给吾翻出来!”

丞相?谨慎地问:“需要到什么程度?”

“只要还剩一张嘴,能回答问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