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讲得兴奋了,她还是会叫错人,会叫他师父,然后又端庄地纠正过来,含蓄地叫他的名字虞渊。

虞渊轻笑,“走走和斯年的性格,真的很不一样。”

“那你更喜欢哪一个?”赵越有些紧张。

“我更喜欢你。”

“哪个我?”

“斯年有暮实爱她,我是来爱你的。”

赵越脸肉眼可见地红了。

她又抿紧了嘴,勾着脚趾慢慢消化这点羞赧。

她说:“你和暮实也很不一样。”

虞渊学她,“那你更喜欢哪一个?”

“我都不喜欢。”

“嗯?”

虞渊故意不说话,就坐等她尴尬。

尬到耳根烧得血红,赵越才细细说了个字,“你。”

虽然很小声,但虞渊不再欺负她,就这么让她过了关。

他们在花园里坐了会儿,到了傍晚,虞渊就让赵越带他去别的地方逛一逛。

于是他们手拉手,一起去了赵越儿时常去的公园、烘焙坊、画室、书店……

十指交缠着,似乎比这即将落山的日头更炙热一点。

甜点的香气入鼻,使得这一整天的回忆都变得甘美起来。

他想起下午翻阅过的相册,眼前走过的场景中,似乎都出现了照片中那个小小的女孩。

她好像从老照片中跑了出来,拉着他,一处一处给他介绍她走过的路、闪过的想法、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