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过师父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引导他的手指,抚过她心口上的一道疤。

“师父猜猜,那枚骨戒,我藏在了哪里?”

虞渊神色一沉,“你……”

斯年狡黠地笑着,“对。我藏在心上了。”

“你做什么傻事?你知道那骨戒是做什么用的吗?”

“我不知道,因为师父没有说。”斯年却很坦然,“但是师父说过,这和师父的生命一样重要。”

斯年的手心按住那冰凉的手背,贴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试着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那个人。

她闭着眼,似在感受,又似梦呓般喃喃,“师父的生命,是值得我放在心尖呵护的。”

虞渊身体僵直。

斯年如今已经十八九岁,早过了懵懂无知的年纪,且也出落成一个风情万千的美丽少女。

她不会不知道一些身体上的接触,有着独特的暗示与诱惑。

但她却仍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虞渊喉结一滚,脸上逐渐发热。

他勉强维持着冷静,开口时,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所以,那天,你要一个离开,就是为了藏骨戒?”

“嗯。”斯年睁开眼,回忆起什么,似乎觉得不好意思,“当时我不懂,所以还让庙怪哥哥帮助我……”

庙怪……

哥哥!

虞渊不记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他也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个庙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