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仍头痛欲裂,但看向虞渊时,神情充满戒备。

像是忘记了他是谁。

妻子脸上的表情令虞渊不安,他连忙问:“走走,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赵越像是听不见对方的声音,又像是沉浸于某种恐怖的回忆之中,她惊恐地四处打量,似乎没找到她所期待的什么事物,抽泣着,瑟缩着,颤抖着。

“走走……”

“救命……”

赵越摇着头,因为剧痛,她的手指没有分寸地压着穴位,虞渊怕她伤着自己,想去抓手,却被她躲过去。

她茫然四顾,眼底绝望。

赵越昏厥过去。

虞渊赶紧打电话给私人医生。

然而身体状态并无异常,私人医生检查了一圈,没发现赵越的任何异样,只能说:“如果不是生理上的问题,那就要考虑心因性的问题了……”

心因性……

是她的记忆又出了问题。

虞渊立刻把赵越送到了心理医生郝老师的实验室。

因为赵越短暂的昏迷,郝老师这次得以在她身上使用大量的仪器检测。

在实验室门口的虞渊无比焦虑,坐立难安。

许久,郝老师重新走了出来,“夫人已经醒了。”

虞渊眼前一亮,当即就要进门,被郝老师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