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老爷子,一行人顺利开始返程。
回去的路上,虞渊还是争分夺秒地开始处理各种邮件,关于汇报的申请啊,节目演员人数的预估啊,制片组的竞标啊,没有理清的零碎工作数不胜数。
都说术业有专攻,然而导演,却相当于一个总项目的核心。他可以不用万能,但必须全能。他不需要记住项目中的每一件事情,但却要对每一个细节都有数。
他甚至要在心中画好场馆的地图,了解灯光屏幕的位置,在节目构想时,就能在脑中初步建立好整个画面的格局。
虞渊真的很忙。
但就算这么忙,他也还是会时不时抽回神,听一听赵越和老爷子的闲谈。
“我觉得爷爷您特别像我记忆中的一个人。”
“什么人呀?”
“我叫他庙怪哥哥!”
虞渊垮眉,丧脸,但认真听。
这又哪跑出来一个哥哥?
这一路,司机和助理都瑟瑟发抖,眼看着夫人和老头越聊越投机,几乎就要当场拜把子,而导演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几乎就要当场买-凶-杀-人。
回到家,虞渊东西一放,来不及拆箱,刚要好好找赵越算账……
却看见赵越因为出去玩闹了一天,早已精疲力竭,连衣服都没换,趴在床上就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