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了半天,妻子没给他任何反应,没办法,他只能回手取下床头柜的手机,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随着日头渐起,楼下的阿姨意识到,家中的先生没有照例早起,便上楼来查看。
私人医生接到电话,马不停蹄地从附近的私宅中赶到。
开幕式的副导们没等到总导演的任务发布,便打电话过来催。
而床上的赵越神智不清地蜷缩着,发出脆弱的呻-吟。
紧接着,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我知道。我现在手头忙不开。十一点半,我会出现在现场,你先组织大家继续出点子。”
虞渊站在卧室门口,一边同副导通话,一边不安地朝卧室内张望。
屋内,阿姨和医生两面开工,给赵越喂了药。
敷了退烧贴,赵越看起来总算没那么痛苦,只是靠着床头,满脸倦容地休息着。
耳边,听筒里副导还在喋喋不休地催促着,虞渊嘴上敷衍着,面前还得和医生交流病情,给阿姨交代任务。
直至送走二人,副导都没挂电话,还提到了一个名字。
“辛儿?她又怎么了……”
床头斜倚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上身轻微一弹,转过头去。
赵越那双蒙湿的眼,映出门边男人不苟言笑处理公务的身影。
原本病怏怏的神情,更是染上了几分悲怆的色彩。
“我知道,等我到现场,我就去找她。”
虞渊不耐地和副导说着话,抬眼见赵越正在看自己,三言两语撂了电话赶到床边。
“走走,怎么样……嗯?”
虞渊刚坐在床头,却忽然感觉睡衣的脖领被蛮力一揪,视线也随之贴近了那张面带倦色的小脸。
只见赵越冷咧地扬起嘴角,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开口:“殿下可是,又要去见那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