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给他送饭?”
“他和我妈是朋友,我妈让他照顾点我。”揭清洋哑着嗓子说。
“哦,这样吗,揭哥,你好啊,你和贺老师还有这层关系,以前都不告诉我!还是不是朋友?”
揭清洋干笑:“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我妈也没告诉我。”
“贺老师不会举报我打架吧,是他先打揭哥的,还威胁,我看不过,所以,”李卓说到一半,被贺知修扬手示意中断。
“我知道,麻烦你了。”贺知修浅浅地笑。
李卓摸不到头脑,不懂其中意思,这是不怪罪他咯,反正贺老师和揭哥关系好,不会举报的。于是他转过头,对谢昊那几人,“谢昊,以后再恐吓别人考试给你抄,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谢昊心想,你也管得太宽了,你自己又不是没抄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但刚被打,士气大减,敢怒不敢言,面无表情是最后的倔强:“哦,我可以走了吗?”
李卓:“揭哥可以吗?”
“可…以的。”揭清洋不好意思地说,自从贺知修来了之后,他就不敢面对,自己昨天刚跟贺知修说自己被打,第二天就让李卓揍,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睚眦必报,小气而狠毒的人啊。
但明显就是想多了,贺知修并没有表现出不悦。
还有一拨人就是周信羽一帮体育生,全程在不远处观战,见散了,也就默默退场了,回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