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凝重,语气决绝,一下将揭清洋唬住了,他首次见到贺知修给他甩这么严肃的脸色,说话都哆嗦了,“不,来就不来,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走出教职工好远,揭清洋都心有余悸贺知修那个吓死人的表情,与以前的和颜悦色大相径庭,完全违和,分不清那个才是他。
躺在床上还在回想贺知修的那个凶狠冷漠的表情,做梦都是。
第二天他精神面貌极差,苍白蜡黄,无精打采,坐在座位上,也不想背书,想睡觉。
贺知修让他们背《滕王阁序》二三段,待会儿默写。
揭清洋连打几个哈欠,迷迷糊糊间趴书上睡过去了。
晚上的梦全是关于贺知修的噩梦,白天的梦就比较甜蜜美好,他梦见贺知修在给他讲故事,轻声细语,面目柔和,可爱可亲。
贺知修拿语文书走到他座位,直接扇醒了他。
“要睡回家睡!”
揭清洋揉揉眼睛,发觉是脸疼,又摸摸脸,“你这么凶干什么!我们是仇人吗?”
“你是我学生。张嘴读书。”
被扇过后无比清醒地揭清洋捧着书,开始背课文,理解了倒也好背,就是被打了心里不好受。贺知修好凶呀。
有点愤怒的他上课不像以前那样积极配合,要么沉默不回应要么就是唱反调。
贺知修却故意当他不存在,自己讲自己的。
没劲儿,没意思,幼稚。揭清洋也累了,中午吃饭都提不起兴趣,草草吃了两口就没胃口了。
“哥,你这几天怎么了,谁惹你了?”李卓吃得津津有味,这两天背的单词累,消耗的脑细胞太多,使命地补。
一开始令揭清洋费解,怎么李卓都热衷于学习了,相当于万年铁树开花啊,后来看见陈君赫时不时朝后看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