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揭清洋翻过去趴着,自己仔仔细细检查磕到的位置。

鼓起一个小包,还好,问题不大。

他用手按了按。

“不知羞,你轻点,就是想让我死是不是,”揭清洋反手推开他,大发雷霆。

但力气小得可怜,连贺知修的衣服都没抓到。

贺知修害稍显疑惑,刚刚是听见了什么?

他恶意地发劲儿按。

“啊!”揭清洋一下弹起来,“我就知道你图谋不轨,想趁机弄死我。”

贺知修被他那股犟性逗乐了,坐在沙发上,独自快乐。

“到底是谁想图谋不轨,又是请我看电影,又拼命灌我酒?”他挑挑眉。

揭清洋倒在沙发另一侧,双腿放在软绵绵的垫子,手枕着后脑勺,惬意地眯眼,头撞的位置被沙发头硌到,拧了下眉头,“你有什么好图谋的,你究竟什么时候走啊,能不能早点走,你很碍着我的。”

贺知修敛了唇边的笑意,默默望着微醺的少年,嗫嚅一句,“很快就走了,”“嗯,”揭清洋听到自己爱听的话,语气也好转了许多,还劝慰起来,“你这人走到哪,都很受欢迎的,况且南高庙小,确实装不下你这尊大佛的,你为什么来这儿啊?”

对啊,他为什么要来离北京那么远的地方,实习也不必跑那么远。

揭清洋脑子浑浑浊浊地一通乱想,理不清头绪。

酒喝太多了,脑子还能喝,身体没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