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清洋拉着他的手就往酒吧走。
拽一下,不动,拽下,依然不动。
他现在身体虚成这样了?揭清洋不可置信,一点都干不动这人,吃铁了吗?
未及他反应,贺知修大力反手擒住他,拉着就朝旁边拖,轻而易举,鲜明对比。
“疼,疼,贺老师,我错了,我刚开玩笑的,放开我,”揭清洋立马低头认错,这个人的武力值他见识过啊,不容小觑,小小的身材蕴藏着大大的能量。
虽然身材也不小。
直到来到一家还算正常的餐厅,贺知修才松手,“进去。”
揭清洋左右上下,活动活动自己胳膊,确定没被他拽坏,才听从他的话进店。
计划可乱,但内容不会变。
他拿着菜单,率先点了一箱啤酒,白的他干不了多少,但啤的,没人喝倒过他,今天就让这个不知羞见识见识,什么是酒王,颜值比不过,文化比不过,喝酒怎么也得胜一局。
他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贺老师,不要说不喝。”
贺知修扯扯嘴角,“心情好,可以小酌。”
服务员将人安排在二楼隔层,风景甚好,可以看见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现在七点多,天色暗红,大团大团云彩红黑交替,诡谲多变,布满整个天幕。
他脑子突然就蹦出一句诗,“晓看天色暮看云。”
看来古人诗兴大发也不是不无道理,这么漂亮的精致是个人都想赞美一句。
“贺老师,这句诗出自哪里?”
贺知修同样枕着手,欣赏窗外,“唐寅的《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闭门》。”
“你真知道?”揭清洋讶异地脚差点没踩稳,他就随口问问,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文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