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服法。
又一个学生冲上去踹了那瘦弱男孩子一脚,“羽哥的话听不见是吗,叫啊!”
瘦弱男孩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神红得像兔子,瞪着那个叫羽哥的人,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松口。
“这幅贱样。”戴耳钉的人正是羽哥,他身材高大结实,长得不赖,甚至说得上阳光帅气,但表情却让人胆寒,他讥笑嘲讽,“真是恶心,欠打。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
羽哥跳下桌子,走到那男孩子面前,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男孩子哭喊着叫不要,身体剧烈地挣扎。
揭清洋没想到办法也忍不住冲进来了,将书准确无误砸向羽哥,“你放开他!”
太惨了!活生生的孩子啊。
羽哥反应迅速,侧过身子同时松开手,眯眼看向过来的人,“哟,这不是那个打老师,贴在公告栏的英雄嘛。怎么。今天想换换口味,打同胞?”
打架?揭清洋没往那上面想,一人打七个,他又没练过,练过也打不过,全是体育生,肌肉扎实得跟烙铁似的。
他有病啊要跟他们动粗。
“有话好好说嘛,有什么矛盾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我请你们吃饭,我们坐下慢慢说,慢慢把双方矛盾说开,聊透,不留问题,我们又不是初中生了,都高中了,不能用打架解决问题的,打架只会加重问题。”
揭清洋站在男孩旁边,想扶起他又觉得不妥,关键男孩子始终低着头啜泣,压根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