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沉摸摸鼻子,他都打算打一场硬仗了,结果那些人竟然这样的没胆子,一见到他来举手就降,甚至四个城门直接在里面给打开了两个。

这仗比他想象中轻松。

一身亮银色轻甲的顾舒淡淡瞥了他一眼,她接手了镇北军和京营,前面那些仗都是她指挥的。

顾舒舔舔嘴角,眼神锋利,说实话,一开始她很不能适应血腥,几场仗下来却隐隐喜欢上了这种掌控战场的感觉。

“以后会越来越容易的。”她言简意赅。

易沉哼哼唧唧,他哪里不知道这个,他就是想找个机会和顾舒搭话罢了。

“你这些天,一直和那个三十岁的老男人呆在一起,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易沉酸溜溜道,三十岁的老男人就是顾一那个狗东西。

那个长得没他英俊,木楞的像个棺材板,年纪还大不中用的三十岁老男人。

顾舒嘴角一抽,实在是搞不懂易沉在吃什么醋:“他就只是我下属。”

易沉却不吭声,下属,他觉得自家顾舒是肯定看不上那个老男人,但是那个老男人是不是对顾舒不怀好意就不一定了。这个年纪的人孩子都该会喊爹了,他却还一个人,整日跟在顾舒后面不安好心。

易沉一个暴君此时无师自通了无理取闹,他酸溜溜问:“要是我和他一起掉进河里了,你先救谁?”

你们两个不是都会游泳吗……

可现在肯定不能这么说,要不然这个小家子气的暴君还指不准怎么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