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询问。这是咒术师之间的,称为束缚称为诅咒亦不为过的契约。
“可以啊。既然这样的话,不如请个见证?”
“找谁?”
你翻找提包,他也好奇地朝你侧去,在你拿出盒子后迟疑道:“这是……?”
“别装了,看到盒子不就知道了吗。”你毫不留情地戳破他。
“来的路上看到的,觉得很适合。”
与其等他开口讹你耳坠,不如自己先买一副。
首饰盒被打开,天鹅绒上躺着一对紫目黄金蟒耳夹。
“是很合适,”他在你面前俯低上身,“帮我带上去,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没带过,可能手生。
“没关系。一点点疼而已,我还忍得了。”
他侧过头去,颈项的美人筋随之绷起,说话时喉结的起伏更是十分明显。
“快一点。”
你捏着夏油杰的耳垂为他带上了耳夹。
“是不是松了点?”夏油杰点了点蛇尾,“这个要穿过耳洞才好固定的。”
“会不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