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捡起被打断了的话题。
无论如何你都有些在意。
一来是你本人居然没能觉察到他的危险性。唇畔带疤的男人毋庸置疑是危险的,但你未曾预料到他竟然可怖到此地步,杀人后没有多余的血气,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与你们聊天叙旧。
二来是为夜斗居然能如此敏锐,那时他露出的晦暗神情不似平常,与当时拾级而下的甚尔倒有几分相似。
“是啊,就是这家医院里的病人吧。他是个杀手,毫无疑问……”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本该在病床上乖乖躺着的少女,出现在了走廊尽头。
难得流露些许正经的夜斗又开始了他的表演,但日和一句话就将戳破了他。
“之前不是说有委托吗?”
没有神社、没有信徒、没有委托的神明被踩到了痛脚,立刻给自己找起了借口。
你:“我们之前真的说过话吗?”
你毫不心虚地哄骗少女。
日和的表情逐渐迷茫:“我记得好像有这么一句,嗯,没有吗?”
像橡皮擦过一般,彼岸留下的痕迹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淡,你赶在她彻底忘掉你们的身份之前,把她带回了病房。
夜斗也不上来搭把手,阴魂不散:“你还说过要和她说明情况的。”
“之前是之前,已经说明过了就不算数了。”
小学鸡神明又想复刻跳下窗台耍帅,被你一把薅住兜帽。把夜斗推搡出病房,你对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的日和微笑:“睡个好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