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
你把五条悟挤到你的衣柜里。好在你到东京求学,本就不多的衣裳被带去了大半,衣柜勉强能塞下他这个大高个。他踉踉跄跄被你推进去,解下自己的外套。
你被兜头罩了个明明白白。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穿着睡裙啊。别把门关死,呼吸不上来我就会出去的。”
“……是、是。”
稍作整理后,你才拉开房门:“怎么了?”
我妻善逸神情难得严肃:“师姐,我想和你说件事。”
他说狯岳最近不大对头。前几天,他还发现狯岳半夜外出。
冷风灌进道场,与他不睦的师兄跪坐在地,清理地板上雨水的痕迹,吓了他一跳。善逸上去问他,反而挨了一顿冷嘲热讽。说不知努力的人凭什么看不起他。
“那是大雨天。他说自己外出训练了。所以地板上才有雨水。”
善逸被狯岳的说辞蒙蔽了几天。
实在是生有浓眉的少年垮着脸的样子太能唬人了。
你能看出来,也有善逸被戳中痛脚的缘故,他自认不够努力,辜负了桑岛爷爷一片苦心,常常让着师兄弟们,虽然他嗓门大,却是个好欺负的纸老虎。
“可是他在暴雨里能训练什么呢?”
善逸向他朋友灶门炭治郎倾诉。炭治郎一句叫家长点醒了他。
这事他管不了,只能叫家长。
你、狯岳和善逸,都是桑岛爷爷收留的孤儿。家长自然就是桑岛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