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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是因为他父亲的事。

你们几人拎着礼物, 在他家附近碰面, 脸上都难免带了几分忧虑。

香奈惠和忍已经养好了伤, 漂亮的蝴蝶头饰在发间翻飞。

忍说:“童磨都不怕, 还怕个老男人做什么?大不了他十来年前怎么进去的,这回再把他原样送进去。那种欺软怕硬,只会打老婆的人,还能指望他在监狱里长进了不成?”

话是这么说,但想到要面对强打精神的实弥一家,你们谁也挪动不了脚步。

忍高高举起她的手:“我提议,空音敲门!”

你:“我觉得不行!”

除你以外,全票通过。

你:???

你:之前在接风宴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样对我的!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小甜甜了吗?

虽然你是咒术师,但面对一众发小也没办法,被连拉带拽地推到了门前。

你硬着头皮叩响了门。

开门的是实弥,他的表情很不好说。

反正你从小就没见过他可以用高兴形容的神情。要么凶神恶煞谁见谁怕,要么——基本是在越级打败强敌之后——纵声大笑谁见了都说一句狂。

但是这一刻,他露出的表情居然可以称一声温柔。少年也许是刚刚洗浴过,原本稍显凌乱的白发柔软地垂下,带伤疤的脸泛着健康的淡粉色。

就算是你们交往期间,你都很少看见他这幅模样。

他回头对他的母亲说:“是道场的同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