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缓缓抽出刀鞘。
“喜欢白发是吧?”
“由你来做恶人是吧?”
“该不会是空音是吧?”
刀鞘抽在肉身上,发出闷响。
学了十几年武术,它差不多融入你的骨髓之中。你当然明白怎么打人又疼,又不会让他受伤太重,留下痕迹。
你避开了筋骨和要害,将童磨抽了个遍。
不仅是为五条悟,为实弥,更是为香奈惠和忍,为她们不得展颜、躲躲藏藏的日子和切实落在她们身上的棍棒。
童磨所说的路过,你一个字都不信。
不是他安排好的戏码,好让他英雄救美接近两姐妹就是有鬼了。
哪有那么巧,前脚信徒堵人斗殴,后脚他就路过劝架。
哪怕不是出于他的指使,也是根源于他累日的放纵默许。
在你和五条悟两人毫无咒术师精神的围殴下,童磨不做反抗,宛若砧板上的一块死肉,配合他黑中带红的西服就更像了,很快让你失去了殴打他的兴趣。
“好啦,打完人,我们现在要走了,别喊出声,喊出声也抓不着我们,我们反而会记仇。知道了吗。”
你甚至怀疑五条悟给童磨带来的伤害比你还大些。
当五条悟移开手帕时,童磨原本雪白细腻的脸有一半泛起了红,完全是五条悟手劲太大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