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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场将他送去了医院,顺便拿住了实弥父亲家暴的证据,以伤害罪起诉,将这男人告进牢狱。此后,实弥就长呆在了道场。

不知道他有没有领会你的意思。

在他父亲即将出狱的关头,实弥万万不可以出事。童磨面上说得好听,谁知道他会不会转头报警,状告实弥,那样的话,实弥的家人又该由谁保护?

除却实弥之外,你们也进退两难,警告童磨远离香奈惠和忍一事,童磨完全可以算在实弥头上,说他带领众人聚众斗殴。

“空音?你回来了?可多谢你出手相救,没有偏心呢。”

“……”你一句话都不想和童磨多说。

“可恶!”竹刀斩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实弥恶狠狠剜了童磨一眼,换得对方一个宛若春风的微笑。

实弥的母亲连忙走过来:“实弥,怎么能对人动手呢。”

她又向童磨鞠躬道歉,请求童磨看在她们孤苦无依的份上,原谅实弥一时的暴躁:“这孩子为了保护我们,才养成了这幅脾气。”

实弥宛如被套上笼头的烈马,空有一腔怒火,却只能在母亲的手掌下咬牙忍耐。他最后的自尊,在于不向童磨低头。

“说什么呢。伯母您是可怜人,和我们这的人一样,我们互帮互助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一时的矛盾闹不愉快。”

童磨说到兴头,甚至还撒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泪水在他眼眶里打转,显得他七彩的瞳仁莹莹发光。

这话说得,配上那泡眼泪,真的太有传销煽情内味了。

“同学们,我已经认识到了先前的不妥,我为自己给蝴蝶同学带来的不便深深抱歉。往后不会了。不是对的人,不能够这样打扰。”

好一个骚扰变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