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浪费,听说你是天与咒缚才来的。应该近身肉搏过很多次,对人体的穴位经脉都相当了解,不逊色于专业的按摩师……我的同伴们嘛,找来找去,条件最佳就是你了。而且这应该没有超过我们最初谈的服务范围吧。”
他挑眉,“你同伴还真不行?”
“……”你实在不想提那两个比起干活更像在玩,亲身诠释何谓兴趣是最好的工作动力的同伴。但你的表情无疑已经给甚尔提供了答案。而他显然被答案逗乐了。
谈话渐渐走上正轨,甚尔公事公办,一手收钱,一手服务的态度让你略有放松,你指了下另一张床,“待会我要是睡着了,你可以在那休息。”
……
如果小白脸也有神明,那他见了甚尔也会掩面退走。
因为甚尔甚至能让天与咒缚的你感觉到刺激。
天与带来的荒火在你脊背上燃烧蔓延,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主要是——这位按摩师劲道实在太大了。
五条悟大大咧咧,夏油杰细腻周到,受控于契约的咒灵则在柔和胆怯中带一丝鬼祟,但是甚尔,他单凭天与的肉身便能推起一阵风暴,将阻碍扫荡得七零八落。
他让你想起小时候,在道场见过的粗野男性们。当然不是指脸,而是他对待你的气势就像他们对待电视机,或者别的走向毁坏的家电,充满原始而粗蛮的理所当然。
画面泛花了,声音闷住了,用不着正经维修,隔着外壳打几拳就好了。用一身蛮力将家电震荡几下,它就该听话了。
家电表示略有突然。
“唔——你动手前好歹先说一声。”
“不管是哪种动手,我都没这个习惯。谁叫你那么紧张。重了?抱歉抱歉,没干过这行,还是个生手,哪不舒服待要说出来啊。”他懒洋洋的声音里还带着点笑意。
没有了先前你提到天与咒缚时微妙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