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鲁见深忽然凑到陆杨耳朵边,把人吓了一跳,接着紧张兮兮地小声说:“陆兄弟,我们现在也算兄弟了,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这攀关系的速度也太快了。
“这信,你能替我去送吗?”
鲁见深几乎是恳求地看着他。
陆杨有些摸不清情况,便问:“为什么?”
“哪儿那么多原因啊,我就是不愿意走路呗。”他笑的比道士假多了,难免不被人一眼看出来。
陆杨挑起一边的眉毛,抱着胳膊倚着墙,这人今天不说一个靠谱的目的,他就把自己种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鲁见深见他这幅表情,就知道没忽悠过去,只好再凑近一些,在他耳朵边说:“等过一会儿,就有一辆马车在后门那里候着,陆兄弟可以驾着车去,方寸山颇远,一路走可免去不少风沙。只是那车上,有我家娘子在,她胎还没坐稳,脾气略差,等她醒了大约要闹好一阵子,看在”
“等等,为啥你家娘子在车上?”
陆杨与李青都回忆起了那位比段七七还泼辣的谢姑娘,虽说已为人妻,但也不减当年勇武,据说鲁见深眼上那一圈不是打仗时候伤的,是被鲁夫人得知自己有孕后‘莫名’装在门上后,紫的。
鲁见深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和地契出来,就说呢,这人一生没怎么练过武,怎么方才胸部显得那般高耸,原来是财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