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桥没怎么听懂,扭头对陆杨道:“待孩子生下来,我就向谷里人澄清。你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我自己一个人养,还是可以的。”
说是这样说,哪有讲得这般容易。
一个屋里,坐了五个或多或少都有感情创伤的人,不住地唉声叹气。
还不知来日,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几圈酒喝下来,大家不管醉了没有,都哭了,哭成一坨坨失落的狗。
别人就算了,道士那向来乐观的玩意儿也哭了,扑过去抱住轮椅上的陆杨,在他腿上擦眼泪。
这个姿势属实有些怪异。
陆杨努力把他的头往别的地方推,边推边说:“你能不能正常点。”
然而道士早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里听得见别人说话,自顾自地嘟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恨死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该不会是把我当做你的债主了吧。陆杨默默地想。
一说到债主,他想到,等过段时间,要把花李青的钱给还了。
可他哪里去找这么多钱呢?不如就等干掉陈千叠之后,扒他的库房,把里头的银子全还给李青。
嗯,用银子砸死他。陆杨抹了一把眼睛里冒出来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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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小裴好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