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陆杨忍不住问。
他信守承诺,可以不搭李青的脉。但作为一个新晋医者,总得了解一些情况,否则如何对症下药?
可李青除了忍不住小声哼唧,就是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偶尔疼得要死了会抖那么几下,其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不说就不说,陆杨不逼他,怀里这人可是刚把他家那难以启齿的生意全盘托出,还能多要求他些什么?
风禅这个不晓得分不分得清草和药的人,在扳指里观察了一会儿,听声音好像位蒙古大夫,正皱着眉头捋着胡子:“他不肯让你把脉,要么是修了不能说的武功,要么是中了不能说的毒你可得慎重一些,别下错药了,要么先塞两颗止痛丸吧?”
这话不用他说,陆杨早已经把东西塞人嘴里了。
喂进去后,李青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他松了口气,幸亏这位没说要求他亲自用嘴喂药这种话,否则他还真有可能一气之下,把人就地一扔、不管拉倒。
风禅大概盯着面色惨白的李青看了一会儿,又缓缓道:“这小子来历可不简单,你别看他长得白净,内力深厚的很呢人家又要养你,多痴情的傻子啊,痴心程度就快赶上老夫了。”
老风子认真说话之时,颇有种长辈训斥时的威严样子,但总是讲到一半便拐到奇奇怪怪的地方。陆杨听了这么久,早习惯了,向来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小木头,老夫可要说道说道你。”
陆杨点点头。
风禅语重心长道:“你方才,一上头就把自己身怀毒血的事讲了出去,若小李是个不怀好意接近你的,你跟你的万丈峰可就完犊子了。”
陆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