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则心知肚明,但他不会说出口,他的秘密此时不能告诉任何人。
他微笑着,诚挚地向李青拱拱手,道:“李公子,贫道已向你解释过了,郑少侠胳膊上的咬痕,是贫道伤心之下的恶举,实在抱歉,您若心里不畅快,可以咬回来,干嘛要这样瞪着贫道呢?”
李青一听这话,心里更不舒服了,他撇了撇嘴,动动屁股,又往陆杨那边挪了一下。
“别搭理他。”陆杨向道士说:“他就是恨你跟他一个姓,欠得慌。”
李青继续瞪着李道长,被他这么一讲,心里更气了。
道士摆摆手,好脾气地憨憨一笑。心想你可别再说了,你多说一句他以后就多砍我一刀。嘴上说:“那个,李公子啊,你不是说要讲点重要的事吗?”
李青最后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后,向段七七道:“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首领对我讲,我们这边来洽谈的中原人说,他们只要商队里金色箱子中的那截木头,愿意出一万两买下这批货物,大约也只是为了木头。”
陆杨惊了,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自己这辈子累死累活,几乎交代在这上面,还没有挣够一万两,人家马匪抢劫个商队,就能挣一万两。
他恨不得当场加入红帮做马匪。
不过他们的人马也有不少损失,陆杨勉强顺顺心气,自己是什么东西,何苦跟旁人攀比?默念起‘莫生气’中的那句‘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随它去’。
段七七吃得有些撑,支棱起身子后,她道:“我二哥说,乌理国派来人跟他交谈,愿不计前嫌,要出一万两,收下那批货物中的所有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