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边,又有些萎靡不振了,整个人蜷缩起来,说话间有些哭腔:“可怎么办?他若是带着全族的人都入了毒宗,那可真就辱没先人了”
陆杨不敢说话,他一个出身于天下最负盛名毒宗的人,要真这么算,不止辱没先人,还臭不要脸。
林桥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凑过去和张悄悄姑娘说悄悄话去了,两个姑娘间说话,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他这一个月研究过,张悄悄不会武功,应当也威胁不到林桥的性命,便放心地出门遛弯去了。
走至拐角,正好碰见拿着把扇子瞎扇的李青,对方在此等候多时了,见他过来将扇子一合,送上一张笑脸。
陆杨看了看四周,问道:“四九呢?”
“被我拿根冰糖葫芦哄走了。”李青弯弯嘴角,凑过去问道:“怎么这么关心四九,不关心关心我?”
陆杨白了他一眼:“你是我什么人,我就敢关心你。”
李青大言不惭道:“我是你相公。”
话音落时,陆杨已挪至三丈开外,身形飘忽,脚下生风,再一拐,便拐进了自己房内,并迅速关上门,好似要把什么不要脸的东西关在门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