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又笑,林桥看了他一眼,柔声道:“别把自己看得太低,郑大哥,我看得出,你不是坏人。”
床上的人突然咳了咳,陆杨急忙冲过去查看她的情况,林桥随后跟上,两人焦急的状态,好似这位姑娘的亲生父母一般。
姑娘目下黑极了,脸色倒苍白得像瓷碗,她目光涣散,看了看床边的两个大夫,刚要说什么,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
陆杨麻利地撕下一节袖口为她擦血,掏出一直不舍得用的万丈峰秘制救命小药丸便给她塞,林桥急速看了一遍她的状态,回身抓紧写方子,陆杨也没闲着,回身潦草地写了半张。
四九刚吃完早饭从楼下大堂回来,又一脸懵地拿着两张方子出门开药去了。
又是针灸又是灌药,两方医药层面会谈谈了一上午,陆杨总算得空去一边的椅子上喝口水歇歇,却又听李青跟刚闲下来的四九讲故事。
李青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摇着扇子对四九道:“那天我夜里无事出门一逛,瞧见一只甚是可爱漂亮的小野狐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耳,皮毛蓬松很是有趣。”
陆杨灌了一大口茶水。
李青又道:“它身上有好多的旧疤,从前的日子一定过得不好。它当时巴巴地望着我,叫也不叫,我起了收他回家的意,就过去想摸一摸它,看它亲不亲人。”
陆杨听着这故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灌了一大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