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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笑着回她一句:“没事儿,他就这样,习惯就好。”

动静引来了三个巡逻队,正看到屋内一个黑衣人暴揍另一个黑衣人,旁边还有一俊美的白衣公子,只穿了件中衣,坐在床边,跟一位妇女一同嗑瓜子唠家常。

好巧不巧,这三队人马中,正巧有一队由九刀门门主晚秋带队。晚门主生来记性好,依旧认得这位病患镖师,才刚能下地,就迫不及待地出门要行侠仗义,她感动得上前抓住陆杨的手,不由分说地往他怀里又塞了两瓶伤药,以示鼓励。

第二日,镖师郑大乾与商人李青的嘉奖公告便贴满了大街小巷,晚门主用尽了她毕生所学之文化素养,编撰了好一通,把二位的侠义精神标榜得人人赞颂。

受了人家两回的伤药,任是陆杨这样不要脸皮的,也没法忍心去人家库房里寻白玉莲,只得跟风禅商量,再缓几日,等他伤势大体痊愈了,再去。

见陆杨佯装咳血之后,风禅头回这般像个人,赶忙同意了。

林桥拿着四九递来的传单,扫了两眼后,无奈地搅了搅碗中的药,欲言又止半天,终道:“郑少侠,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作为一个大夫,她只能这样劝,对方听进去多少,她管不了。

陆杨躺在床上,僵硬地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他昨夜跑人门窗边吹安神香时,特意避开了林桥的屋子,两人同属对药物敏感的派系,有些红袖谷会传授的东西,万丈峰也是一样的,只是区别在用量大小,以及后遗症之分。

林桥看着他这幅神情,叹了口气:“你应当也尝得出来这药的方子,若有什么要改的,就跟我说。”

陆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