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和宜几乎是按着他将温蜂蜜水灌进去的,然而陆嘉年即使这样也不老实,执着地将沈和宜拉入怀中。
他半强行地吻了沈和宜。
这个吻带着些甜味,全是蜂蜜的余味以及淡淡的酒气,总之是令人能沉陷下去、还能放松的味道。
但关键是喝多的人不够老实,还在他身上乱蹭,即使手掌隔着衣服也能带出一片火热感。
结果沈和宜这个不喝酒的人,比他喝了酒还要面红耳赤,喘息也不够稳定。
笼子里的小仓鼠掉了下去,挥动着小小的爪子,挠了半天也没翻转过来,露着大片的肚皮。
……就像他现在的状态差不多。
沈和宜反而有些像是喝多了一样,再清醒几分的时候,他已经被拦腰抱着,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陆嘉年总是能让他沉陷,让他不能抵抗。
他轻轻啃咬着沈和宜的耳尖,在他尚且无法自已之时,却又稍微停了下来,带些喘息,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
“……沐浴。我要听老婆的话……”
沈和宜哭笑不得,但心中也泛起阵微微的涟漪,让他整个人也跟着柔软下来。
即使喝多,他依然记得“听话”这个规则……
能被人时刻放在心底惦记的感觉真好。
所以他也跟着爬起来,抓住陆嘉年的手。
“陪你去。”沈和宜说得有那么一丢丢不自然,“怕你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