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陆季棠把他按下,伸手把床头的烛台取到手中,颤颤巍巍的拿进来。掀开李云谏的衣裳露出胸膛,就要把蜡烛往他胸膛上凑。
李云谏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屏着呼吸。
“师兄……”
师兄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好、好刺激啊……
陆季棠把蜡烛放低,照了照李云谏左胸的边缘,他刚刚摸的时候,这块地方并不如其他皮肤光滑,像是有一道细线。
就着烛光,陆季棠找到了那条线。
是一条细细的疤痕。
“这里是怎么弄的?”
听见陆季棠的问题,李云谏喉结疯狂上下滚动,滚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想到好的说辞去搪塞陆季棠。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陆季棠把蜡烛吹灭放在一边,躺回李云谏的被窝里,手重新放到他的硬挺上,慢慢揉搓。
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让这档子事转移了注意力,李云谏居然没再咳嗽。
伺候李云谏舒爽了,陆季棠随意擦了擦手倒头便睡。
第二天陆季棠早起去上早课,又没跟李云谏碰上面,一直到晚上宫里的马车来接他。
陆季棠以为李云谏像往常一样,随着马车亲自来接他,一掀车帘,里头空荡荡的,塞满了暖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