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后再把何首乌放了?”
“……”
“师兄从小到大学东西都快,我们现在学,师兄教我好不好?”
李云谏上下其手,很快把人撩拨的神志不清。
外头下起了细雨,噼啪打在窗沿上,和着屋里细细的喘息,一起迈入初秋。
同陆季棠的巫山云雨太过畅快,李云谏心满意足的起身,去拿湿帕子的空,吩咐外头的小冯公公,去大理寺放人。
金色的床帐里伸出一截玉腕,陆季棠的声音带着小喘。
“制生兄……”
李云谏不悦的捏起陆季棠的下巴:“师兄刚刚还在我身子底下喊我名字,怎么这会儿还记得旁人,要是再有下次,我就罚你。”
陆季棠换了种说法:“那你把他放了。”
“哼。”李云谏嘴上不愿意,手下却任劳任怨的给陆季棠擦拭,“早就放了。”
陆季棠放下心。
小何大夫刚出大理寺的门,就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他在雨中迷茫了半天,才迈开脚步,朝自己家走去。
回去后,他还写了信差人送到帝师府,讲述了他在大理寺吃野菜跟糠面的感受。
陆季棠仔细回了信,跟他讨论了一番野菜跟糠面是如何做的。
中秋这天,陆季棠给学堂里放了一天假,中午在陆府同众人吃过饭,打算晚上进宫去陪李云谏。
刚下过雨,他手里握了一把伞,勉强当做拐杖,踩着被雨打落的黄叶,慢悠悠朝门外走。
看门的小厮见他过来,赶紧迎上去,“四老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