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伦,又有夫妻欢好之意。
一句话只捡着想听的听,李云谏死皮赖脸的凑上来,可怜巴巴,“师兄,你不能学他,你若是剃度出家,我也同你一起剃度出家,天天在佛祖前面同你敦伦,同你欢好,叫你六根不净。”
陆季棠诧异的看他一眼,“谁跟你说我要出家?”
“那你这么宝贝这尊佛像做什么?怎么不见你把画也挂起来?”
李云谏一着急,自知失言,连忙闭上嘴。
“你怎么知道我还得了副画?”陆季棠微微歪着脑袋,目光审视的略过李云谏,落在花缸里唯一一卷画轴上。
李云谏吭哧开口:“你先把画挂起来,我就告诉你。”
陆季棠走过去,把打了死结的画轴拆开,找了一处画钉挂好,还没等李云谏告诉他,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画没有署名没有任何字,却在角落里印了一方小小的私印。
是李云谏的私印。
“这样的画,我那里还有一百幅,一千幅,一万幅,全都是师兄,师兄若想要,就跟我回宫去取。”
陆季棠摸了摸画纸上的桃花,仔仔细细巡过画的每一寸,最终得了结论。
“我就说怎么画的如此丑,还以为是添宝所画。”
李云谏嘴巴张张合合,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陆季棠的话。
“我……我也是用心画的,师兄不能不喜欢。”
然后指着画语无伦次的比划道:“你看,我把师兄画的丰神俊朗,还有这朵桃花,我故意画在了师兄肩头……”
陆季棠静静听着,一直没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