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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棠被李云谏带着往外走,“今天有桂花糕,师兄可以吃一些,等下午再带一些,跟我去看奏折,好不好?”

“嗯。”陆季棠嘴上答应着,然后转头看了一眼添宝,一个眼神把后者看得打了个哆嗦,韩烁赶紧凑上来查看添宝的情况。

“殿下,可是身体不舒服?”

添宝瞅着陆季棠离开的背影,紧紧咬住牙没有讲话。

那种被支配的感觉,又回来了。

过了很久,添宝才收拾了自己的书本,落寞的朝东宫走去,回了东宫第一件事就是背诵先生留下的课业,把韩烁吓得不轻。

“殿下,您真的没事吗?”

何时在学习上这么积极了?

“皇上说着要把您送到湛山寺,肯定不会真的送您过去的,您不要当真,皇上可是最疼您的。”

添宝小声嘀咕:“才不是,他最疼的只有爹爹,爹爹最疼的也只有父皇。”

根本没人愿意疼他。

“什么?”韩烁没听清。

“我说——孤说,他才不疼我,他都要把孤挂城墙上了。”

韩烁叹了口气:“你不要听我爹瞎说,皇上怎么会把您挂城墙上,我爹讲的话不可信。”

建元城外,涯无颜帮阿木古郎系上披风,“山高路远,望君珍重。”

阿木古郎点点头:“与君一别,前程似锦。”

“……”涯无颜狠狠拽了一下披风带子,把阿木勒得脸红脖子粗,“你回去好好学学汉话,下次再出这种错误,别想上我的床!”

什么前程似锦,他才不想跟阿木前程似锦,他想的是如胶似漆,举案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