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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李云谏从哪个画本上学来的,牙齿一合,咬着陆季棠的下唇轻轻的研磨,舌尖抵在他的唇角,一下一下的舔,像逗弄水里的鱼一样。

陆季棠快要淹死了。

可他的画本还没看到后头的步骤,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排解自己,不知道他同李云谏已经到了这一步,后头应该做些什么。

碰到身下人耳根的时候,陆季棠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李云谏以为是他咬的太重,立马停下来看他。

陆季棠涨红了脸,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结结巴巴的拒绝道:“你 你不要碰耳朵。”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李云谏一碰他的耳垂,就像有什么东西从脚底窜到了头顶一样。

李云谏凑上来把陆季棠鼻尖上的汗珠亲了去,出神的盯着红润的耳垂看了一会儿,又亲了一下。

陆季棠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但手脚都被李云谏控制的死死的,只能无助的缩着脖子,任由身上的人欺负,直到被欺负的眼泪都出来才停手。

“旁人说,每个人身上都有格外敏感的地方,师兄大概就是这里了。”

李云谏说了什么,陆季棠一点都没听进去,他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也从没有过这样犹如灭顶的感觉。

他想着好好学学该如何做这些事,好让李云谏也舒服,没想到李云谏比他学的早。

陆季棠骨相匀称,双腿修长,一把细腰平日藏在宽大的衣袍里不显,但此刻被李云谏握住,还在微微发抖。

李云谏想将人翻过身去,可又舍不得陆季棠紧皱的眉和含情的眼。

把陆季棠弄得一塌糊涂,李云谏还不想起来,他俯下身子,两个人皮肉紧紧贴在一起,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