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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棠头大:“不是这个,说说滕王和誉王的事。”

李云谏把门踢合上,凑到陆季棠身边来。

“我那天跟父皇说了,若他真的有心,就应该知道,李云岱这些年做的所谓的丰功伟绩里头藏了多少腌臜事,像他这般为了自己上位把所有人踩在脚底下的人不配跟太子皇兄争嫡!”

“父皇也懂的,李云岱把所有人都当傻子,把父皇也当傻子,我看他才是傻子。”

陆季棠若有所思,濯锋殿一事怕是皇帝也做了个糊涂事,等李云谏把他点醒,他才着手把人弄走,眼不见心不烦。

“皇上这次,是铁了心传位给太子殿下了,甚至连没有什么威胁的誉王殿下也送走了。”

虽然李云谏不关心朝堂上的这些事,但是听见陆季棠分析,也附和着点点头。

然后又回到了刚刚的话题上。

“师兄,疼么?”

陆季棠:

“别怕,我今天跟你一起睡,你要是疼就咬我。”

结果从这天开始,陆季棠的床上就真的多了个李云谏,他好像找到了小时候同榻的乐趣,非要把自己的床褥枕头一起搬了过来,以表示自己是长久定居。

两个人,两个残废,一个下半身不敢动,一个上半身动不了,倒也和谐。

晚上李云谏监督陆季棠抹药,早上陆季棠给李云谏按摩,入夜时分,两个人稍微一歪头就能看到对方。

这样的日子好不快活。

快活了两天,太子李云晔就大张旗鼓的上门探病了。

为了树立一个明君的形象,李云晔放着自己胞弟不去看,先一步来了陆季棠这里。

进了陆季棠的房间就看见自家弟弟正笑着跟床上的陆季棠说着什么,床尾整整齐齐码放着两床被子,看来是已经在这住了挺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