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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那个做错了事的人是他李云谏,而不是陆季棠。

摸着怀里的《金匮勤疏》,李云谏的思绪又飘到陆季棠恣意年少那时候。

“师兄,待到春试,我单独一个人去,你别跟来。”

眼看着春试越来越近,李云谏开始焦虑起来。

陆季棠挣开李云谏紧紧抓住他的衣袖,耳朵微红。

自打那日俩人在禁闭室关了一晚上后,李云谏愈发放肆起来,因为他发现陆季棠并不排斥他的碰触,惹得陆季棠烦了,顶多会推他一把,将他推的远远的。

这又如何?李云谏再跟上去便可。

俩人一道学习,一道吃饭,看上去比之前还要亲密。

见陆季棠不问他为何,李云谏又上赶着自问自答起来。

“我一瞧见你,就没心思答题了。”

陆季棠哪是不问他,自然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才不愿意叫他戏弄。

“那便你自己进宫吧。”

陆季棠说完,便起身去泡池子了,大门关的死死的,生怕有人闯进来。

真到了春试那天,陆季棠还是跟着周保庸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