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暧昧的让人脸红，可谁也没有多注意，因为凤羲非常生气，他快五千年没这么生气过，而白暮觉得自己要被揍了。

他手滑到了凤羲的大腿，修长的手指碰到凤羲流出来的黏|液，吞了下喉咙，怂怂的，“别打脸。”

凤羲没动手，只是脸色就够吓人了，带着恨铁不成钢，愤怒，心疼，还有委屈，“你是傻子吗？从那时候就误会了，你不会问，你不会说？”

“我分明说的是，等我闭关出来后再谈，可你呢，等我出来，你在魔界，只是一年，你就有了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我不想同你计较，你倒打一耙？”

白暮在魔界的事，凤羲从未提过，原来他心里也有个坎，也有块疙瘩，只是他还是选择了原谅和爱，如果今天不是白暮露出马脚。

凤羲永远不会说这件事。

白暮一听凤羲颤抖的尾音就慌了，坐起身，捧住凤羲的脸，拇指指腹落在凤羲的眼角，“别哭别哭。”

凤羲眨眼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委屈，“不会哭。”

白暮手足无措地亲他，“你还说我傻，你这不是也没问吗？我哪有什么红颜知己啊，那都是气你的，我这辈子就做过这两件蠢事，两件都是因为你，因为我自私幼稚。我想让你心软，答应跟我在一起，自甘堕落去魔界，又故意找了几个女魔，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靠近她们！我离的远远的！很远很远，那些脂粉气是我自己弄上去的。我怎么可能去找红颜知己啊，我见过这世间最美的美人，我疯了看得上别人？”

“宝贝儿，怪我，你打我吧，我不反抗。”

凤羲好像不为所动，看着他的眼睛，“有个女魔，亲自找到我，说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春宵一度的。”

白暮大惊失色，心里狂骂那个他早就不记得是谁了的女魔，敢意|淫他，还伤害了他的宝贝儿，让他们误会了这么多年，他必须穿越回去一次，把她头给咬下来。

“不是不是，她编的！！我不会啊！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明明感受到了，你还笑话我不会解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