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狸优雅地舔了舔爪子,“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大尾巴狼, 偏偏就钰白不知道。”
双头蛇:“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赌|赌|看他什么时候失去钰白的宠爱。”
钰白听不到这些对话, 修却听得到,他往那边看了眼,眼神冰冷, 像在看几个死物。
几个幼崽愤愤闭上了嘴,明明是个没有神力的废物,可它们莫名怕他。
总觉得不是个好惹的。
饭后午休,修自然而然地进了钰白的休息室,正在解衣服的钰白措不及防被吓了一下,下意识又把衣服给绑上了,笑容讪讪,“进来怎么不说一声啊?”
修看着他重新绑好的腰带,神色表情如常,歪了歪头,“我从来没敲过你的门。”
他走上前,伸出手,一点点又把钰白的腰带拆开了,钰白几次抬起手想按下他的手,都没舍得。
他太宠修了。
尽管知道修现在已经长大,他们也许,需要分开一点距离,不能再这么亲密。
可他无法拒绝修。
修把钰白的外袍脱了,抱住他,下巴放在钰白的肩上,很放松依赖,“哥哥,我们睡觉。”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狭小空间,钰白的衣服脱了一件,两人这么抱着,钰白脸色有点不自然的红。
他拍了拍修的背,“好,睡觉。”
修抱着钰白直接倒在了床上,像过去一百多年,抱着钰白入睡。
钰白就有点难熬了,他感觉修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上,一下比一下烫。
钰白闭着眼睡不着,他感觉修睡沉了,悄悄把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移开,松了口气,其余的地方也不敢挪,怕修醒。
修昨晚给他做衣服,很晚才睡,钰白不舍得他被自己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