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珏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脖颈,有些急促,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故意的!”
孟晚陶觉得脖子被他呼吸打到的地方有些痒,这痒顺着脖颈传遍四肢百骸,呼吸声就在耳边,还有混杂在呼吸声中,沉闷的心跳。
孟晚陶腿有些软。
她抬手推了推他:“别闹,都、都看着呢。”
宫珏没松手,反倒把手上力道又收紧了些,两人本来距离就极近,几乎是被他揽在怀里,这一下,孟晚陶几乎要贴到他身上。
她脸立刻就红了,腿也不听使唤地更软了。
孟晚陶后悔了。
不该这么撩拨他的。
宫珏却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你是故意的。”
依然是咬牙切齿,可因为嗓音低哑,颇像暗夜里的情话。
孟晚陶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脸和脖颈几乎是烧起来的。
她、真、的、后、悔、了!
她试着动了动——压根动不了。
也不知道宫珏是怎么使的力,明明察觉到力度,却把她在他怀里禁锢地死死的。
感觉再不认输就要出事,孟晚陶只得投降:“嗯,我、我故意的。”
声如蚊呐。
宫珏嘴角勾了勾,但却没有放开她。
孟晚陶只觉得自己心跳也不正常了,宫珏的呼吸实在是太烫了,她、她有点扛不住,不得不主动求饶:“你松开我……”
宫珏不应声,不仅不放,还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两人距离再次拉进,孟晚陶:“——!!!”
孟晚陶快疯了。
她是真的后悔了,她再也不撩宫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