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两日,被影响的尤甚。

喜怒哀乐全牵一人之身,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种体验。

有新奇,也有警惕。

不是警惕眼前这个总是能牵引自己情绪的人, 而是,警惕暗处伺机而动的人。

可能是这两日情绪起伏太大了, 导致他有些飘飘然, 行事上便少了几分以往该有的谨慎, 这便露出了马脚。

然后就被她给抓了个正着。

看着笑眯眯盯着他, 满眼深意的孟晚陶, 宫珏偏过头, 掩饰性的轻咳了一声:“是我记错了, 可能是哪日……”

他话没说完,就听到孟晚陶哼笑了一声:

“骗子!”

宫珏:“……”

孟晚陶盯着他:“还骗我?”

宫珏和她对视半晌,而后道:“我只是, 不想打扰你休息。”

总不能说, 都是李渠来给他偷的罢。

她逮老鼠都逮了好几天呢。

孟晚陶眯眼。

她就说,她逮了那么多天,最后什么都没逮到,还以为老鼠成了精。

搞半天, 问题出在内部,她就是不睡觉天天守在厨房都逮不住。

越想,孟晚陶眉头拧得越紧。

大半夜,从京城跑到她这边庄子,就为了吃点剩菜。

这……怎么想怎么不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