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珏的身份,根本就不能用简单的‘豪门’来定义。

她没那个信心。

也不想冒这个险。

安安生生过自己的小日子,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宫珏定定看着她,有些难以置信。

她竟是这么想他的?

“我没这么认为,”他语气略有些急促:“也绝没有这个想法。”

孟晚陶反问:“那是什么原因?”

认识这么久,不肯吐露身份,若不是她偶然撞见,是不是还要继续把她蒙在鼓里?

还喜欢?

一想起这个孟晚陶就憋屈得慌,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子的?

宫珏一时间语塞。

他要怎么说?

说,是因为一开始怀疑她有问题,靠近自己是有所图谋?

这当然不能说。

而他的沉默,在孟晚陶看来就是默认。

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不是她努努力就能够得着的,若只是普通富贵,她还有心力拼一拼。

这差距,还是算了罢,别安生日子没过几日,就把自己给拼死了。

“面凉了,”她收回视线,动了动手腕:“再不热,就坨了。”

宫珏:“……”

两人又僵持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宫珏先妥协,他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