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退开,却不敢抬头看宫珏,砰砰砰地心脏狂跳中,她转身去拿了小炉子烧水。

看着她红彤彤的耳朵,宫珏眉心动了动:“刚刚是不是着凉了?”

孟晚陶正在往小炉子里添炭,闻言诧异道:“没有啊,我裹着大氅呢。”

添了炭,她伸手去够离得稍稍远一些的水壶。

这一伸手,胳膊便从大氅下伸出来。

她被吵醒出来的急,穿的还是睡衣,只不过刚刚被宽厚的大氅裹得严实,看不出来。

这一下便露了出来,还露出一节雪白的手腕。

宫珏:“……”

他眸色沉了沉,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

“你着凉了?”孟晚陶往水壶里添了水,放在小炉子上烧着,听到咳嗽声,转生问宫珏。

宫珏:“没。”

孟晚陶:“?”

对他这张口就是瞎话,孟晚陶已经免疫了。

她从抽屉里拿了姜糖递给宫珏:“喏。”

宫珏接过来后,又看了她一眼。

宫珏吃了一块姜糖,甜滋滋的,那点淡淡的姜味被他直接忽略,剩下的便只有甜,直是甜到心坎上去了。

小炉子起火很快,水壶本就不大,水很快就开了,孟晚陶冲了一杯八宝茶递给宫珏。

宫珏捧着茶杯,并没有喝,只是看看手里的茶杯,又看看孟晚陶。

孟晚陶被他这举动逗笑:“总看我做什么,晚饭吃了么?”

原本以为宫珏又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听到他道:“没有。”

孟晚陶:“?”

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