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誉伯府早就没了从武之人,而且她又自幼住在这边庄子上,不是给别人包,那就是给自己。
宫珏下颌绷紧,眸色极沉,心头说不上来的酸胀。
包好后,孟晚陶这才抬头,她看着宫珏,皱着眉头问:“手上的伤怎么弄的?”
宫珏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孟晚陶:“……摔的。”
孟晚陶想了想,又道:“有人欺负你了?”
宫珏:“……”
他摇头。
孟晚陶深吸一口气。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毕竟他自尊心那么强,那么要面子。
她收回视线,去整理刚刚擦洗的水盆和帕子,一边整理一边道:“我们是朋友,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可以来找我,虽然我也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有个小庄子,别的不说,至少不会让你饿肚子。”
这是要养他的意思?
宫珏琢磨了一会儿,盯着孟晚陶没说话。
孟晚陶端着盆走的时候,又说了一句:“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的。”
宫珏勾唇:“嗯。”是要养他的意思!
见他还笑,孟晚陶又生气,又有点心疼:“先坐着罢,等会儿我给你拿今天新做的点心。”
宫珏嗯了一声,坐在椅子上了,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又看。
包的真好看!
孟晚陶端着戚风蛋糕还有布丁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宫珏翻来覆去看自己的手。
“伤口不深,”她道:“别见水,过几天应该就好了,等会儿你记得带回去,按时擦。”
半晌宫珏才收回手,嗯了一声:“你包的还挺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