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再不去庄子上看看,势必会被有心人看出端倪。
事关孟晚陶,一应都是老太太做主,旁人莫敢置喙,更不敢在老太太跟前提这个让老太太立马连形象都不顾就黑下脸的人,上次老太太匆匆去了一趟庄子,回来就气得几乎吐血,直是气得病了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都知道孟晚陶是老太太的刺,如今这般处境下,府里左右为难,也没人敢自作主张前去庄子找孟晚陶说项,关系能不能缓和先不说,至少先把面子上这一关先过了。
可这个话,没人敢再老太太跟前提,这可不是犯了大难。
同承誉伯府一道被封赏的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伯爵府里,说句愁云惨淡都不为过。
可这些孟晚陶压根就不知道。
有田,有庄子,还有钱,现在似乎还有了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体面,孟晚陶觉得自己只是穿来的时候打通了一关,就直接躺赢了,美滋滋得很。
原本孟晚陶今日心情就好,饺子馅不止调了猪肉馅的,还有羊肉馅的。
若不是几个人都爱吃肉,孟晚陶还想再调个素三鲜馅的,瞧着馅调的有多,怕是吃不完,孟晚陶才歇了这个心思。
大枣和小枣擀皮,孟晚陶小瓷还有半个新手学徒的宫珏包,瞧着分配分工倒也和谐。
只是一开始不是那么顺利。
因为宫珏不会包。
不会包学就是,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包饺子的,连小瓷都是上一次吃饺子的时候现学的,现在已经包得很像样了。
这个教学任务自然落在孟晚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