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宫珏眉心微微动了下,还是快步走过去,帮她搬卸货物。
“怎么这个时间来了啊?”孟晚陶拎着一盆米酒,偏头问宫珏:“早饭吃了么?”
宫珏想了想,诚恳道:“没。”
孟晚陶眉心皱起,想说他为什么又不吃饭,但想着他这个时间过来,怕本就是来吃早饭的。
她想了想:“到这里多久了?”
“没多久,”宫珏把两筐鸡蛋放下,看向孟晚陶:“刚到。”
他没撒谎,确实刚到没多久,因为他一早就知道孟晚陶要去镇子上,就没有来太早。
镇子上人多眼杂,他也不好跟着去,只好焦急地在书房坐着等,等到她快回来了,才过来院门口等着。
见他发丝也没太多水汽,孟晚陶便信了——信不信的,也不能怎么样,反正他也不会听。
东西买了一车,宫珏也没再多说什么,又去帮忙。
等货卸完,孟晚陶对宫珏道:“你坐着歇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搬了那么多重物,宫珏面色都没有任何变化,气息也很匀称,跟他瘦削的身子骨和过分白的面色,一点儿都不符,只是孟晚陶没注意到。
听到孟晚陶说要去给自己做吃的,他面上露出些许欣喜,他点头:“好。”
明明是欣喜,孟晚陶生生瞧出几分乖巧来。
有点像,上大学那会儿,她去福利院探望的那些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