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陶笑着道:“确实太大了,明明用不到那么大的铺面,还要出那么租金,虽然租金比市面便宜了一半,但还是贵的,再寻罢。”

兰姨只是怕孟晚陶万一有意,这么大的便宜,她来晚了,被人捷足先登,可不就错过了么。

“嗯,”见孟晚陶条理那么清晰,兰姨甚觉欣慰,她笑了笑:“那就再寻,不急的。”

说着话的功夫,便进了院子,云兰看着廊下那一个个裹着木屑的圆圆的东西,奇道:“这都是什么?”

孟晚陶引着她坐下,亲自给她倒了菊花茶:“一种鸡蛋做的吃食,我把它叫变蛋,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就能吃了,到时候先拿给兰姨和宋叔尝尝。”

变蛋?

这是何种吃食,她竟从未听过?

云兰喝了一口菊花茶,眼底露出些许惊讶,她不动声色地看了孟晚陶一眼。

见孟晚陶正热络地忙着给她端茶端点心果子。

神色泰然自若,不卑不亢,温婉柔和。

这些日子总听大枣小枣说,阿榆在教她们识字认字,怕是她从什么书里看到的吃食,就自己拿来做。

那些年过得那样艰难,还能如此乐观,练得这样的手艺。

这心份聪慧和心性,真真随了凤潇,还隐约可见几分孟司壤的影子。

原本就心疼她,每每了解地更多一些,她就更心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