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听过孟司壤和夫人留下了一个女儿,只是因为这个孟三小姐太过普通,对她也并没什么记忆点。

只是,今儿这事有些奇怪。

孟三小姐在别庄住了十几年了,一直也不曾听到过什么。

刚李渠还说,这些年,孟老夫人也不曾对这个孙女过多关注,一直在庄子上静养着,今儿却突然就到庄子上来了。

好巧不巧,他也是今儿选定的这里。

他前脚刚到,那边庄子上就一反常态,连一步不曾踏足别庄的孟老夫人都来了,闹了一场。

这就罢了,睡到半夜竟然还走水,烧了一栋屋子。

宫珏素来谨慎。

今儿的事又处处透着不对劲,他对外面懒懒吩咐了句:“盯一下罢。”

李渠性子随了主子,也是事无巨细无不谨慎,听到这话,回道:“是,已经在盯着了。”

看着屋里的人影躺下去,李渠便悄悄退下了。

不过宫珏并没有再睡。

他仰躺在宽大的卧榻上,睁着眼看着屋顶,夜色里,他肩膀处绷带上鲜红的血迹,格外显眼。

盯着屋顶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闭上眼睛入睡。

孟晚陶和小瓷抱在一起裹着棉被生生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