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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么能余孽呢……算我求你啦。”殷未扯了扯沈灼衣袖,“龙体为重啊。陛下的病要是不好,传给我不说,也没法跟我一起出差工作了啊。”

沈灼耳朵动了动,“一起?”

余光瞥到沈琢神色微僵,陛下眉间松动,“朕倒是愿意体察民情,只怕会有人不满又要存心阻拦。”

工作就工作,还体察民情……殷未哭笑不得,“反正是学校的活动,你现在是研究员,去参加也很应当,没人会说什么。先把药吃了吧。”

沈灼垂眼看了看殷未手里的白色药片,据说这叫西药。没听说那瞎子懂医术,不会动什么手脚吧?

捏起来看了看,陛下摆手,“无水送服。”

殷未把姜汤递过去,“喏,用这个,刚好也不烫了。”

沈灼嫌恶地别开脸,“不喝。假手于闲杂人等的东西,朕怕有毒。”

沈琢皱了皱眉。

姜汤能有什么毒?再说,法治社会了,正经人谁还搞下毒那一套。

殷未把陛下当祖宗似的供着,没法拿银针当场检验,只能放下姜汤,自己去烧了一壶水给他吃药。

“要是还不放心,陛下只能自己去烧水了。”

话音刚落,沈灼一仰脖把药吞了,喝着殷未递过来的白水,琼浆玉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