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未看着站在讲台后发号施令的沈琢——十几分钟前,他还在这给本科生讲授历史知识,现在,却一本正经地和情敌们讨论他“出轨”的问题。
殷未觉得他目光淡定语调平缓的样子比沈灼还可怕。
“阿未到底会选择我们中哪一个,这个可以延后再做决定。”沈琢指尖叩在讲台桌面上,“在此之前,不能让来路不明的人把他带上歧途。他现在是大三,正是学业最要紧的时候,家里的生意也要开始接手,不能再分心了。所以,以后每周的日程安排——”
“周一周二,我守着他,他上课我旁听,我开讲座他坐观众席;周三周四,沈茁带他去古董交易市场开阔眼界;周五周六的时间归陛下。周日,阿未回家,和父母住在一起。”
殷未听得双眼发直头脑发懵。
一周七天被小瞎子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另外两个沈居然也完全赞成。
殷未面色纠结地看着皇帝灼:“你懂什么叫周五周六就点头?”
沈灼哪还有上坟式求婚时的谦卑,昂着高贵的头颅,语气轻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朕早已熟知此世界法则,若是再敢愚弄朕,后果自负!”
“陛下曾经是出色的政治家,现在是临大政治历史研究所特聘研究员。”沈琢扶正话筒,很正式地补充道。
殷未:……厉害了您。
再看沈茁,从头到脚都是高奢,堆砌到极致就是土,一身暴发户气质,嘚瑟得快上天了。但很显然,他又富起来了。
三天里,三个沈谁也没闲着,又都成了殷未弄不过的大佬。
殷未长叹一声,当事人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都怪系统,放话说拿下新对象就能回到本位世界,殷未觉得这还不简单,多少有点得意忘形了,低估了三个沈的战力。
谁能想到他们三个能联合起来呢。
殷未还想挣扎一下,梗着脖子抗议:“你们没权力限制我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