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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岂能做卑贱的戏子!”沈灼憋闷地别开头不和老人一般见识。

“这小伙,挺敬业的,小词儿还一套一套的呢……”

殷未:“……”

感觉自己像精神病院院长。

两个沈针锋相对又格外惹人注目,殷未生怕他们闯祸,唯有沈琢安静地侧头面对车窗——他目光平和,侧脸轮廓清晰而不锐利,分明和另外两个一样的长相,但他的温柔有种惊人的安抚人心的作用。

“在看什么?”殷未不自觉地走过去,双手搭在沈琢肩上,话出口才反应过来失言,“抱歉。”

沈琢的肩膀在殷未手底有瞬间的僵硬,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回答道:“窗户在震。”

“什么?”

“窗户的震动,或快或慢或剧烈或轻微,能反映出车子运行的路况。比如此时,车停在了红绿灯路口,但窗户还在颤,我想,外面风应该很大。”

殷未望向窗外的行道树,正在风里摇头摆脑。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刮风,那两个沈穿得都很单薄。沈琢穿着大衣,出门时,非要殷未也穿得温暖一些,两个沈还嘀咕了一阵,说沈琢自己娇气还觉得别人也弱不禁风。

下了公交车,站在临大门口,沈茁和沈灼被风吹得五官乱飞,沈琢从从容容,不知从哪变出一条红色的围巾,给殷未围在脖子上,严严实实地遮住锁骨,“深秋天凉,就算体质再好,也应该注意保暖。”

两个沈:“……”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沈琢太能治这些熊孩子了。殷未心里轻松不少,没了冷风往领口灌,脖子周围也暖暖的,边走边问:“你从哪来的围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