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分工需要考虑多种因素。但我相信,没有什么规则条例是绝不可撼动的。古时亲蚕礼由女性承担,但男性也应该从中感恩自然给予人类御寒与装饰自身的馈赠。女性也可以拿起锄耰棘矜,去开垦荒野保家卫国。ao也是这样。每个人都是这样。我们是怎样,社会就是怎样。”
掷地有声的话语响彻整个阶梯教室。
本来嬉笑起哄的听众们不知什么时候彻底安静了下来。
满场肃穆,充满了某种庄严感。
沈茁在这种氛围下根本坐不住,鬼使神差地在过分安静的会场里蹭的起身。
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他身上。
殷未微笑,“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淦,小学时候抽背九九乘法表却背不出来的窘迫又回来了!沈茁脑子发懵,并不发达的脑筋都打了死结。
半晌,他磕磕巴巴憋出一句话:“呃……我,我想问……那个,你刚才说的那个醋油鸡禽什么意思啊,怎么写的,嗯……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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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殷未:锄耰棘矜
沈茁:醋油鸡禽?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