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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未想抽自己一巴掌。

当时他只是觉得be性价比高而已。为了一时愉快沉湎在he里是不理智的。

再看屏幕里,沈琢喝完了一瓶冷冰冰的牛奶,把剩下一瓶放进冰箱保存。

手机铃声响起,沈琢去卫生间接了个电话。

“陵墓?时代不明?”

一段时间思考过后。

“嗯,根据您的描述,我想应该是距今一千五百年左右。”

“我就不参与相关科研了,身体不太允许。我丈夫也不喜欢我给他添麻烦……”

“是……我热爱历史,历史的长河在我脑海里奔腾,每一朵浪花都让我印象深刻。可,那是曾经了……”

“双人合葬,都是男人……这在过往考古中倒是从未有过……”

“谢谢您,李教授。请给我一些时间考虑好吗?我晚上答复您。”

沈琢接完电话,便回了卧室,正襟危坐在床边。

厚重的窗帘合上,没有阳光,他坐在一片阴影里,像一座精致而脆弱的雕像,久久地静默着。

殷未不忍心再看。

他知道,遭受后遗症之前,沈琢的超忆症使他牢牢占据历史学术圈第一人的位置。

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记忆力的顶峰,还在读大学的沈琢已经是历史学界的权威。